这次是我超级喜欢的妈咪的头图!!!跟妈咪要到授权之后根据这个头图写的文,原图超级好看快去小蓝鸟!!!!!妈咪蓝鸟账号是@ 玻珠汽水☆!画得超级棒!!!(一些发疯激情上头)

这次是狼人小盒,跟之前的狼人k不太一样,这个狼人算是人的造物,k是科学家,小盒是人造的狼人。

还是Vox视角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他恨这里所有的人。

身上的疼痛和混乱的记忆时刻折磨着他,每多活一秒钟,这种痛苦就多存在一秒钟,他就会多恨一秒钟。

他知道自己的脑子里有很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但他甚至不能确定到底什么才是自己。

他已经不记得很多事情了,人体改造让他的记忆像摔碎了的玻璃,每一次回溯都带着疼痛和混乱的折射。

他记得一些片段,他被抓到实验室,头顶的无影灯、消毒水的味道、医生的低语、路过的人混乱的面目、雷暴一样的杂音……还有每一段记忆里都有的,剧烈的疼痛。

他恨这里所有的人,但是已经无所谓了,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虚弱,死亡或许就是解脱,他不想逃避了。

如果死神的镰刀已经抚摸他的喉管,他甚至抱有期待。

熟悉的气味唤醒了他,他睁眼,是那个小小的科学家。

是的,他想起来了,他并不恨所有人。

其他人叫那个人k,他喜欢k。

k是不一样的,是个小个子的科学家,或许跟改造人的他比起来,任何人类都显得像个小个子。

k会大声拒绝关于他的实验,会在实验的间隙里轻轻揉他的耳朵,甚至会违反实验室规定给他一些小饼干……这些说不上是施舍还是温柔的东西,是他在混乱痛苦的记忆中唯一可以用来称为希望的瞬间了……

但这次的k有点不一样,他从没见过k这么生气。

“你们打算怎么办!到此为止是什么意思!处理实验体又是什么意思!”k的声音很大,隔着玻璃罐子和营养液都震得他耳朵疼。

其他科学家的声音并不真切,好像很冷静的样子。

也是,他只是实验体522号,之前已经有五百多个失败的实验体,之后也可能会有更多……他很感激k为他争取活下去的机会,但他并不想活下去了,这样实在太痛苦了……

“你们就是在草菅人命!我不会再继续留在这个地方了!就算是科学理想也不能用这种方式!我绝对不认同!”他隔着玻璃罐子看见k的眼泪,很明显,大颗大颗的泪掉在地上,营养液有点浑浊,可他还是看见了。

但是为什么k会哭呢,明明结束了,就安静了。

人群骚动起来,好像k的话终于掀起了一些波澜,白色的实验人员中走出一个人。他记得那个人,每次很痛的实验开始时那个人都会在场,连带着他的记忆也开始刺痛起来。

“你知道我们签过保密协议,你现在退出相当于放弃了所有的研究成果。”那个人的声音一直是这样,没有任何情感起伏的冷漠。

“我知道,所以我要求带走他。”

现在轮到Vox感到奇怪了,k的手指尖指着装着他的巨大玻璃培养皿,他知道k的意思是要带走他,可他不能理解为什么,一个已经被确定失败的实验体还有什么被带走的价值。

人群又开始骚动,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他浑身难受,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失控,至少要在清醒的状态下看见自己的结局。

“……”那个领头的人又走了过来,盯着Vox,又用同样的眼神打量着k。他生起一股反感来,自己作为实验体被审视,可凭什么k也要被这样盯着看?

他暴躁起来,营养液的阻力很大,拳头敲在玻璃缸传来闷闷的声音。

“哈……真是一条好狗啊?”领头的人露出令他作呕的笑容。

“他已经失控了,作为实验体来说已经没用了吧?为什么不能放他走?我可以放弃所有的实验结果,不,我可以把我的实验记录也全部留下,我都不要了,你们可以拿走。”k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。确实,交出实验记录才意味着放弃所有的成果,是很大的筹码。

“我搞不懂你为什么拿实验记录换这么个东西……”领头的人挥挥手,示意旁边的实验人员把522号从玻璃缸里捞出来,“他已经失控了,你带走他要么看着他死,要么被他撕碎。”

“不会跟这个实验室有一点关系的,你放心。”k的语气听不出来什么波澜,但他第一次真正“拥抱”到了k的身体。

k身上柔软温和的气味像毛毯一样一瞬间把他包裹起来,意识开始涣散……

再醒来的时候他躺在k的床上。

因为这间屋子里全是k的味道,床单、枕头,甚至窗帘上飘来星星点点的气味也是温和的。

但是没有k的身影,不知道现在k在干什么呢?

他这么想着,翻身起来打开门,顺着气味寻找k的位置,其实被改造也是有好处的,他第一次这么想,至少我可以靠着气味找到k。

k在工作间里,摆弄一些烧杯和试剂,闪烁的屏幕和各种颜色的药剂之间,k皱着眉头的样子很好看,但是房间里浓烈的化学药物味道让他刚刚好转的头晕开始加剧。

“嘿,你醒了?你不能进来的,这里的味道对你来说刺激性太大了,快出去!”Vox看见k小跑着冲到他的面前,故意趁机往前倾身体,把脑袋连着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k的身上。

k被Vox突然的举动压得几乎要仰躺下去,在快摔倒的一瞬间又被他一把捞起来。

“你!”

“对不起……”Vox看见k快要发作的表情,立刻乖乖道歉,把头顶立起来的耳朵也抿到后面,装出可怜的样子,尾巴却已经开始悄悄摇起来。

“你知道你的尾巴不会骗人吧?”k看出Vox没什么大事,于是也放心开起玩笑来,“不管你装得多可怜,你的尾巴明明看起来很高兴。”

“不是的!”Vox立刻贴墙站好,把尾巴挤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,可惜露出来的尾巴尖尖还是在两条腿之间晃悠,“啧……”

“没办法……看见你就停不下来……”Vox的耳朵又耷拉下来,认命一样泄气了。

“没关系!我很喜欢!”k趁机伸手挠了挠Vox的下巴。

他被挠得几乎要化掉又差点跳起来,从没有体会的感觉从下巴上的神经直接窜到他的尾巴骨上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像一只小狗一样……”

明明k笑起来的时候更像个小狗,但他也不想反驳,被挠下巴确实很舒服,于是他半眯着眼睛,暂时允许k给他一些舒服的按摩。

在k的家里生活,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在实验室的生活,或者说,他第一次知道“生活”到底是什么。

很神奇的,在k的治疗之下他的疼痛渐渐好转,甚至连记忆都开始清晰起来,虽然之前的事情还是模糊,但新的生活已经可以记起一些片段了。k大概真的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实验者,对待他这样已经被放弃的失败实验体还能继续帮他改善自己的状况。

但新的生活也不完全是有趣的,比如k会在一天的大多数时候在外面工作,那是他最讨厌的时间。有时候他会一整天躺在k的床上,看着太阳的轨迹;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也会用沙发桌角之类的磨磨牙,不过每次都会讨打;还有的时候那些记忆深处的碎片会突然刺痛他,他会发疯一样撕碎所有他能撕碎的东西,直到k回家之后,他看见那一双能让他安静下来的眼睛……

只要k回来就是好的,他喜欢k挠他的下巴,喜欢k在睡觉前揉他的耳朵,喜欢k在他身旁渐渐平静的心跳……

其实他也很喜欢出去玩,但是在某一次他失控伤人之后,k就坚持必须要戴上口枷才能出门,口枷让他感觉烦躁,束缚感会让他想起在实验室的日子,但k好像也知道这些,每次戴上口枷之后都会紧紧握住他的手,像某种补偿,于是他也就接受了这样的置换,毕竟只要能跟k在一起逛逛公园晒晒月亮,戴着口枷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事情。

每一天都平淡且珍贵,但是他知道,他是一个实验体,这意味着他的不可控总有一天会变成破坏这些日常的罪魁祸首。他一直不敢问出口,可是k却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这件事一样,折磨得他一天比一天焦虑……

“我们会一直这样么?直到某一天我失控把你也撕碎?”他终于忍不住了,公园里他问出口,k带出来给他玩的网球掉在地上,咕噜噜滚了好远。

“我们会一直这样,你也不会失控的,你要相信我,我会把你治好。”k的身体僵住了,他从来都是敏锐的。

“你自己相信么?”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k说出这么尖锐甚至有些刻毒的话来,好像一切必须要有一个终点。

“我不相信我自己……但我相信你。”k抬头,对上他的眼睛,“你呢?”

他从来都是敏锐的,那双眼睛里真的是相信,甚至可以说得上虔诚。

在公园的路灯底下,那双眼睛烫得他脑袋都空了,尾巴又擅自摇起来。

“我不相信我自己。但我相信你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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